【段子】关于我们城管婶的那点破事儿(四)

⭐段子体,主轻松向,私设众多,脑洞大开

⭐文笔?tan 90°

⭐ooc的锅作者日常背好(1/1)

⭐开始走正剧,就问你怕不怕

⭐男主一直在出场,你们现在绝对猜不出来是谁

⭐女主为城管婶,二货一个

⭐如上能接受的话,let’s go!

  

  

十六、

  

「本周战报:一图被击退次数1243次,二图3564次,三图……」

  

「呵~~~」我打了个哈欠。

  

大清早,听着一期尼在一旁宣读着前线的战报,我只觉得眼皮发沉。

这是念的啥?……啊,又是什么数据吗……

  

——能把前线战报念成睡前故事的,估计只有我家一期尼能做到了。

#一期尼:配合你迷糊的我,选择视而不见#

  

「……七图,5696次。总被击退数,79966次,报告完毕,姬君。」

  

「……咱们才五千多次啊,呵~不错不错(打哈欠)一个图几千次——等一下,七大时间点,一个点假如算五千击破数,七个图应该是三万五的被击破数,那将近八万次的被突破数是什么鬼?数据错误吗?」仔细算算数字,发现哪里不对。

  

啊,忘了说一嘴,我是负责七图,也就是延享记忆的城管婶。

作为七图的城管——我真的很照顾你们练极短的审神者好嘛!有我出现,你们都不用担心这个点会不会被苦无爹戳爆的问题啊!

而且……我现在只负责掉落源氏二傻,没法掉贞宗一家和珠子好吗!下次看到我们能不能下手轻点啊!(委屈)

  

……

  

衣着深蓝色的华丽军服,留着一头天蓝色短发的一期一振,听到我的描述后,微颔着头,温柔的向我陈述:

「数据是正确的——因为「武家的记忆」这里,共被突破了53220次,姬君。」

  

「……哦~(恍然大悟)」

懂了,我懂了——先不说5-3这个图,就说5-4,那可是著名的疯人院(因为捞某位走失老人)。

嗯……现在的厚樫山,山头都被你们时政审神者踏平了吧(一头黑线)。

  

想起我之前也在5-4疯狂捞某走失老人,从早到晚,不分昼夜的捞了一个月,却……(一口老血)

  

……

  

「姬君,今天其他检非违使的审神者,要来我们本丸汇报工作,」一期尼把文件夹合上,放在我的桌子上,然后退了两步,优雅又笔直地站在一边,「那我们……」

  

「啊,每半年的总军议……」又仔细看了下数据报告,手放在桌面上,食指不安分地敲打着桌子,感觉整个头都大了,「别人都好说,就那个负责五图的疯娘们……才令人头疼——啧,老娘干嘛当这些城管婶的头头……」一想到这帮同事的来历,我就头疼。

  

……

  

「那么,我们可以为姬君做些什么吗?」

一期走上前,表情略显严肃。

  

做点什么啊……做的东西可多了。

啊……从哪儿开始呢。

  

「唔……我现在拟定一份出征人员表,一会儿帮我交给长谷部,让他们尽快出发(跑路)。」揉揉太阳穴,尽可能让自己清醒一些后,开始编写人员,三分钟后,把文件交给一期。

  

「……我知道了,姬君。」

对方郑重接过文件,眼中满是担心和困惑。


「还有……啊……」

我开始犯愁,却不知道从哪儿开始愁(因为愁的事儿忒多)。

  

……为什么这种幺蛾子事儿全让我摊上啊!

为什么要让我当城管婶的头子啊!

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睡个回笼觉啊回笼觉,顺道摸摸药总的大腿,躺个膝枕,然后再……

  

……咳,后面那条请当我没讲,一期尼听到绝对会砍死我。(一本正经状)

  

「嗯……姬君这么困扰……需要我把药研叫过来吗?(笑)」

  

「……麻烦你了。」我故作矜持的样子。

  

「好的,我知道了。」

拿好东西,一期尼微微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

  

我更犯愁了。

既然是军议,就代表着要来很多人,要来很多人,就代表着……要支出一笔不小的钱。

支出那么一笔钱,那就只能……

  

「呦,大将,你找——」

——还没等着穿着正装的药总招呼完,拉好障子门,我果断趴在地上,抱住对方的大腿(我绝不会承认是故意抱的大腿)使劲摇晃着,然后抬起头,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药总……快把我的私房钱拿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开始咆哮式哭泣。

  

药总……我真的不会用私房钱去买小【哔】书,看小【哔】片了啊啊啊啊啊啊这次真的十万火急啊!

  

「大将……」

药总无奈的看着我,想把被抱住的大腿收回去,但被我的双手钳制住,无法动弹。


「……?」

我可怜巴巴的眨眼,希望他能答应我的要求。

  

「……大将,不是我说,」药研看着我那个直勾勾盯着他大腿的眼神,真心无奈了,「这个角度……你真的看不到什么的。」

  

「(盯着对方短裤,自言自语自顾兴奋着)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能看到药总的绝对领……(被抓包后)哦,那没事了。」

我悻悻的松开手,眼睛依旧时有时无的瞥着对方的大白腿。

  

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看到了(眼神死)。


#一期尼:今天姬君又占欧豆豆的便宜了吗?

——好的我知道了(微笑拔刀)#

  

  

十七、

  

有的时候,我总会一个人坐在窗前,端着一杯茶,看燕雀归巢,夕阳西下,直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这样日复一日,却依旧如此美丽的景色,都会让我不由自主的感慨:

——我tm绝对是那个混的最惨最完蛋最捞的城管婶(眼神死)。

  

虽然逃脱了时政的控制,但是,我……

穷、的、叮、当、响!(重读)

钱都在粟田口(实为药总)手里把着呢!

我花钱买什么这倒不是重点……但是,为了我所谓的「身心健康」,药总是真的煞费苦心啊!

  

「那个啥……」想到正事儿,我赶紧站起来,坐回办公桌旁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药总,那个,我刚才说的钱的事儿,你看……(悄咪咪搓手手 )」

  

拿到钱招待好同事后,顺道攒点私房钱买小【哔】文什么的——我才不会直接说出来呢。

咳咳,因为我可是很正经严肃认真的城管婶啊!(正经脸)

   

看我那副时悲时喜,又充满算计的小表情,药研果断明白了我的打算,微眯着紫藤萝色的双眸,最后露出无害的微笑,一字一句的说:

「——您说什么,大将?刚才风太大没听见?」

  

……呵呵^_^

药总,你变了。


「哈哈哈,没事。」

我暗地里比了个中指,也不知道是对着谁做的。

#应该是对我这个智障#

  

……

  

然后,药总告诉我:本丸布置方面,完全不需要我来操心,资金方面更不需要我担心——因为药总早就带着众刀剑(包括城管枪爹和f4他们)帮我提前收拾好了本丸。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冷漠.jpg)

  


  

会议时间是今天中午。无所事事中,我提前两个小时,走到了被整理好的作战会议室门前,想看看这里被收拾成了什么样。

我打开门——

多少年不用的会议室,被翻新的完全不像之前的样子:门口放着两盆不知名的绿植盆栽,地上放着两排矮桌(跪坐用的那种桌子),一排三个,最里面放着一个稍大一点的主桌,也就是我,作为东道主该坐的位置。

每个客位桌子上也都摆着一个盛满各样花的花瓶——我记得,那些花都是小短裤们(不仅仅是粟田口一家)在田地旁小花坛里种的。

  

再看看自己桌子上的花瓶——只有几朵盛开的向日葵,安安静静的趴在盛满水的花瓶里。

向日葵……唔……应该是被被,也就是山姥切国广种的那些吧(一头黑线)。

说起来,他种的那些向日葵,平时都宝贝的不要不要的,谁都不让碰的那种,今天他就这么果断摘了好几朵,放在我这边的花瓶里了?

  

我叹了口气。

都快一个月了……这个容易害羞的万年近侍初始刀还在跟我别扭什么啊。

嗯,我是不是该找个时间,跟被被好好谈一谈?(惆怅)比如解释之前跟药总独处一室的原因啥的?


——呃,我觉得解释完的话,可能会和被被的关系更糟(一脸冷漠)。

  

我不禁开始脑补以下画面:

【被被(眼角带泪):是我,是我先,明明是我先来的,近侍是我,第一部队队长是我,晚上给主人盖被被的也是我……】

啊……听着都胃疼(趴)。

  

……

  

今天穿了一件比较随意的黑色羽织,妆也没怎么画——毕竟是同事和同事间的交谈嘛,我倒是没在意那么多细节。

我不在意细节倒好……我就怕他们不在意细节啊喂!(表情绝望)

  

至于他们不在意细节的话会怎样么……(突然感应到重要的事儿)

——卧槽!

我拍案而起,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巴掌:

那个五图的疯婆子又在搞事儿!

  

我赶紧冲出屋,拿好随身的胁差,登上鞋,就要往五图疯婆子那边的驻扎地赶,同时,对庭院内闲的没事儿干的刀剑们疯狂下指示:

  

「一期尼!帮我招待好一会儿来的城管婶,跟其他刀剑守好咱们的本丸!」

「药总!带着极短们跟我走,十五分钟内集合部队!」

「被被!带着城管f4他们,到庭院里集合!」

「枪爹——把城管大队给我摇上,劳资要出去抢人!!」

  

#全体:?????#


   

十八、

  

嗯……事情该从哪儿开始讲呢?(沉思)

好吧,我先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讲:

刷图练级的婶婶都知道,你们征战的地方一共分七大时间点:维新,江户,织丰,战国,武家,池田屋和延享。

所以,为了方便管理和派出刀剑,在每个地区,无论是哪个时间点,所镇守的城管婶,或者是敌婶,都是一样的。

  

嗯,我就是负责管理延享时期,也就是七图的城管婶(第二遍重复说明)。

——因为在七图摸鱼,真的很快乐啊!(振声)

  

能成为检非违使的审神者——我只能说,都是有故事的人(别的城管婶故事其实都比我多)。

我们有着自己的坚持,用自己的方式维持着历史的正常运作。如果,时政审神者太过于频繁干预某个时代,我们就会出动,管你是敌婶还是时政婶,直接把你们打趴下(虽然被打趴下的次数居多)。

  

其实还是有区别的啦。毕竟我当过时政婶,知道审神者们练刀不易,所以,把你们击退的时候,我还是会放一条活路,让你们退军的。(也就是留一血)

哈?你说敌婶也会给你们留一血?——他们怎么做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不屑)

  

但是,你们时政婶要是在刀剑重伤的时候,执意进军,抱歉,无论是我们哪个城管婶,都不会手下留情。

  

来来来——你把头伸出来,老娘给你加个buff(手里拿着出鞘的胁差)。

    

……

  

咳咳,说回正题。

我现在出去要找的这个城管婶,可不是什么一般人:她跟我一样,当年也是名盛一时的时政婶,只不过,我出名是因为被人冷嘲热讽瞧不起,是个审神者都能欺负我一下;她出名是因为实力爆表,外加有颜有钱,极其社畜等。

  

……嗯,我跟她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绝望脸)。

  

但是,太过于耀眼的存在,必定会引起他人的觊觎和打压:她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一名审神者,但是这妹妹的心是大大的坏啊,姐姐喜欢什么,她就会用尽一切办法夺到自己手里,然后……emmm,玩坏?大概可以用这个词形容?


……好巧不巧的,这个时候,姐姐爱上了一位刀剑男士。

  

你看,这狗血一般的剧情是不是很熟悉?你去万屋,在书本类言情系里翻,有一本叫什么《审时无理:姐妹花的相爱相杀》的书,就是以这个故事作为蓝本,创作出来的小说(翻白眼)。

但是里面描写的男主是一个男审神者,而不是某位刀剑男士。

  

——毕竟这件事,在当时也算得上是一件丑闻(两个审神者为了一个付丧神撕逼差点引起历史错乱什么的),更是惊动了一大批时政高层,所以,很多相关的真相都被时政压了下去,硬是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的那种。

所以任职晚的时政婶,没听说过这件事也很正常(耸肩摊手)。

  

你问最后结局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结局?妹妹为了毁掉姐姐的一生,夺得这个刀剑男士,满足自己的病(bian)态欲,玩尽了手段,上过了无数个时政高官的床,让许多亲近姐姐的审神者疏远姐姐。

然后,姐妹俩在某个时间段撕起来,导致了历史错乱(最后事情解决的非常之不容易,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妹妹把所有的过错,全推脱给了姐姐,上报了时政。时政不由分说,直接抓住了姐姐,但没有一个时政婶愿意为姐姐抱不平。

——天才嘛,总是招人嫉妒的。

  

最后,这个姐姐是被人吊起来,被灵力化成的箭矢,万箭穿心而死。

  

姐姐死了之后,妹妹把姐姐的尸体丢进了时空转换器中,希望尸体被路过的野狼野狗吃掉。

  

妹妹在时政内混的如鱼得水,很快成为了时政内的重要官员。正当她想要对那个刀剑男士「下手」的时候,却发现在他居住的房间内,只剩下一把碎成多段的断刃。

  

——呵。

你看,争了半天,谁也没让谁得意。

  

  

十九、

  

其实,我最在意的事情,也是整件事的核心就是:这个不知名的刀剑男士,在这故事里,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如果这个男刃,是爱着姐姐的话,那妥妥的是个爱情悲剧文;如果他爱的是妹妹,嚯,那就是黑化反派逆袭文;如果俩人都爱……

那可能叫做白、学、文。(深沉脸)

  

这个妹妹的做法我就更不明白了:你要是想掰折你姐的翅膀,neng死你姐就全完事儿了啊。

所以,把那个付丧神占为己有,并且发生点什么事情,完全可以在她姐姐活着的时候做(用来恶心对方),为什么等到她姐姐死了之后,才去找那刀剑男士呢?

  

——别问,问就是修罗场(想的头疼)。

  

在无聊的时候,我曾把这件事讲给了源氏兄弟俩听,并且提出相关的疑问(因为跟他们聊天真的有意思):『髭切,膝丸。』

  

『嗯?怎么了吗,主上?』

这是笑成眯眯眼的胡子切。

『……有什么吩咐吗?』

这是一脸懵逼的薄绿。

  

『如果是你俩是这个故事的审神者,我是那个不知名的刀剑男士,你俩会怎么做?』我一脸惆怅的样子。

  

『唉多,我是那个姐姐的话(冷冷一个眼刀甩向薄绿)……(看向我瞬间变成笑脸)可能就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了呢,哈哈。』胡子切一脸坦然的说着不得了的话。

  

『我也(会追求主人)……不会对姐姐大人喜欢的人有什么肖想,无论那人是人还是付丧神。』薄绿支支吾吾的说(被眼刀吓的)。

  

『……』入戏是真的快啊!

你俩是时政戏精学院毕业的吧?

  

『唔……主上,如果你所描述的内容,能确定真实性的话,那么,为什么不从这个角度考虑一下呢,』哥哥切开始眯眼思索,『在那个刀剑男士的房间内,发现的断刃……你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那就是他本人的本体吗?』

  

『!』我被哥哥切这个脑洞惊艳到了。

对啊……捞出来重复的同名刀剑那么多,你能保证这把碎的刀刃,就是真正的原主吗?

如果不是原主,那个刀剑男士借机脱身——又会做什么令人震惊的举动呢?

  

『阿尼甲好厉害!』薄绿星星眼,满是崇拜。

  

『……嘛,主上,对于这两位审神者的任何一人,我和弟弟都不会多做评价。但是,无论是哪个刀剑男士,都不会忘记一刀不能同时侍奉二主的原则啊,』说到这里,哥哥切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不过……一个主人倒是可以拥有多把刀剑,所以……』

  

『如果是主上本人……』薄绿看着我,别扭一样的说着我头一次猜不明白的话,『我们俩都会……』

(上帝视角自动补充对白:我们俩都会心甘情愿的侍奉您,绝无二心。)

  

……啊?(一脸懵逼)

——你俩都会干嘛?

意思是,再收新的付丧神,你兄弟俩会直接砍了我??(完美会错意)

  

『所以……』名侦探鬼切指向附近的一个房间,恢复成笑眯眯的表情(非常危险的那种),『昨天主上捡回来的那个女人,就是这故事里的「姐姐」喽?』

  

『……嗯。』

我还能说什么呢.jpg

  

哥哥切盯着那房间,想了想,表情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那个女人身上的灵力,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呐,弟弟丸,你也感觉到了吧……所以,千万,绝对,不能让她待在主上身边哦。』


『我知道了,阿尼甲……但是被灵力戳成那样的话,肯定会当场死亡,可那个女人还活着啊……』

薄绿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名字问题,想了想,表达了之前的疑惑。

  

——她当然活着呢。

(眼神死)这女的心脏长右边,你对左心口怎么戳,也不可能当场瞬间狗带吧?

  

……

  

是的,五图的城管婶,就是被我这样救回来的。(绕了一大圈扣回原题)

但是,她醒来之后,整个人几乎完全疯掉了,谁的话都不听,灵力暴涨,差点毁掉老娘整个本丸:

『……我竟然被一个废物,被这个时政公认的废物救了……啊啊啊啊啊啊!』

  

『(职业微笑.jpg)』

劝自己冷静的同时,暗自攥紧拳头。

  

『那个根本没有战斗力的废物,那个没有灵力的废物……那个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还带着一群废物刀剑——』

  

『——我tm可去您大爷的吧!』

我直接冲上前,使劲往她脸怼了一拳。

  

然后她就安静了。

  

呸,被那么多人宠坏的大小姐,你跟谁都这个德行啊!劳资被那么多人瞧不起的时候,都没你这么窝囊!

——还有,你说谁是废物刀剑?那都是老娘的小天使!!!救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老娘今天就要砍死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跟个疯子一样拿胁差准备砍人)

  

最后,虽然自己被自家f4拦住了,人没砍成,但是这件事,好巧不巧的被偶尔路过的长腿部听到了:

emmmm……你懂的,长谷部那个性格(不愿多做描述)。

然后,局势就变成:我跟众多放免枪爹一起,把发狂的长谷部架出五图婶屋外——的这么一个场景。

——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主控为主人打抱不平的时候是多么可怕(眼神死)。

  

所以,这个疯婆娘究竟喜欢的是谁……抱歉,从那一刻起,我就突然不想知道了(嫌弃脸)。

  

#为那个刀剑男士点蜡#

  

  

二十、

  

(第三视角警告)

  

武家的记忆,厚樫山(阿津贺志山之战)。

  

「呵……哈啊……」

战场上,一个披着蓝绿色(城管色)甲胄的女人,身上遍布着细碎的伤口,半跪在地上喘息。

她凌乱的黑色长发披散着,手持太刀,黑色的眼白和暗金色的瞳,充斥着绝望和愤怒,身上那憎恨的杀意,犹如地狱里咆哮的恶鬼。

  

『哈哈哈~你回头看看啊,我亲爱的姐姐!你的一生,何等的壮丽和绚烂,只是,你也不过是踩在我脚下的一颗小小的垫脚石而已,哈哈!』

『再怎么厉害,再怎么天才,你也对此无能为力吧?被所有人背叛,被所有人厌恶,只能内心充满怨恨,不甘的走向死亡……哈哈哈就是这个表情啊!』

『呵呵呵~很快,你所爱的那把刀,那把跟你立下生死契约的刀,也是我的了!』


——恨。

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

  

「呦,这就是检非违使的审神者么——也真是够弱的。」

  

说这话的并非是刀剑男士,而是一个长相贼眉鼠眼的男审神者,躲在自家第一队长身后放狠话。

  

(于是第一部队的刀剑男士们集体翻了个白眼)

  

「杀……」

女人踉踉跄跄的站起来,眼角眦裂,流下两行血,手上的太刀,也燃起苍蓝色的灵力火焰:

  

「——杀!」她迈开沉重的步伐,快速冲上前——

所有的时政审神者,都该死!

  

……如果没有她,如果没有她——!

自己就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也就不会被那个废物救了,成为她的手下!

(七图城管婶心里是真的苦)

  

「麻烦。」

这时,对面某个穿着灰色斗篷,把脸遮的严严实实的男人,也有些看不下对方狼狈的样子了。见对方不要命的冲过来,灰衣男人只用一脚,把女人狠狠的踹到一边。

  

「咳啊……哈……」

太刀上附加的灵力火焰消失,女人挣扎着,吐出一口鲜血,竟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自己何曾……这样狼狈过!

要不是她……要不是她——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把那个女人抓起来,带回时政。」

灰衣男人对身后的男审神者下令。

  

「监察官,这……」男审神者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命令。」一点也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

  

没想到,时政调查那么多年的检非违使,原来也会有首领(审神者)啊。

倒是可以理解:刀剑付丧神只有依靠审神者提供的灵力,才能化为人形,拥有对抗溯行军的力量,从而拿起自己的本体,来保护历史。

那么,检非违使和溯行军能现形于世,必然也会有类似「审神者」的存在,在他们的后方加持。

只不过……这个检非违使的首领,带回去只会引起时政审神者的众怒吧?

(一步一城管的5-4,你经历过吗?绝望过吗?)

  

……

  

检非违使部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各个时间点的,也没人知道他们具体内部构成,但他们是基于维护历史的立场,对改变历史的成员进行无差别攻击——的这样一个纪律严明的部队。

冷酷强大,毫无怜悯之心,为了守护正确的历史,只要是扰乱历史轨迹的人,一律诛杀——这大概是很多审神者对检非违使的印象吧。

它的理念类似于时政,却也不是时政,但不可否认的是,检非违使部队,实力肯定是强于溯行军的。

(要不然为什么你踏入城管点的时候,里面全是城管,而不是溯行军——敌军肯定是被城管枪爹教做人了啊。)

  

这个疯掉的女人……应该只是个小首领。

所以,究竟是什么样的审神者,才能统率和调遣如此强大的放免刀?

他们的目的,只有维护历史这么简单么?

如果,派专门的人员去劝说检非违使加入时政,成功的几率又会有几成?……

……

监察官开始沉思。

  

「那个,监察官大人——人已经绑好了。」

「带走。」转身就要离开。

  

只要用这个女人要挟,无论结果如何,检非违使的最后首领必定不会轻举妄动。

——如果能这么顺利就好了呢。

(flag已经竖起)

  

「——呦,这不是时之政府的审神者嘛?你们这是带着老娘的手下去哪儿啊?喝茶?」

豪迈又中气十足的女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来了吗。」

监察官的语气变的阴沉了一些,左手按在刀柄上。

——这个女人,就是检非违使的首领么。

  

「说起喝茶的话——你家有莺球嘛,他泡的茶真的是一级棒的说!我天天都当水喝的那种!」

  

「呃……」

对面的男审神者一脸懵逼,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两声。

——您又是哪里来的大神啊?这个场合谈这个话题是不是哪里不对啊亲?

  

「?」

监察官皱眉,更是提高了警惕。

是在……放松我们的警惕么?

  

「那个穿灰色斗篷的,你不会是时政的监察官吧?啊,你这装扮(打量三秒后)——你怎么穿被被的被被,还用人家被被的刀呀?」

  

「……(气到炸毛)你,说,什,么!」

会心一击,正中红心。

  

【某本作KUSO连发警告】

  

----(TBC)----

  

【本本: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

【七图婶:你好刀剑神域啊.jpg】

  

——下一章,大概都会讲五图城管婶的事儿。

七图婶说自己没什么故事,她知道个毛线(x)

  

其实把五图婶写成这样,不仅是跟七图婶对比心态,也是跟五图的背景有异曲同工之妙(源氏兄弟内部混战嘛)

最主要的是:算是给5-4的步步城管,做一个合理的解释(不你)

  

虽然知道出了8图´_>`但是还是以讲述7图为主,毕竟刚回坑。

  

萌新求心心和手手的支持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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