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关于我们城管婶的那点破事儿(三)

⭐段子体,主轻松向,私设众多,脑洞大开
⭐文笔?tan 90°
⭐ooc的锅作者已背好
⭐从棺材里掀个缝系列(突然更新.jpg)
⭐女主为城管婶,二货一个
⭐开始走主线你怕不怕,今天源氏dalao主场你怕不怕(被打)
⭐如上能接受的话,let’s go!
  
  
十一、
  
然而,有句话说的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一个月的准备时间,是很长。
但是养腿伤就不是一个月的问题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啊!
啊,这令人窒息的操作,当初我为什么要作这个死啊(仰天流泪)。
  
你说我俩单挑的事儿?
让我单挑他们一群啊?(咋舌)
——那个敌婶的鬼话你要是信,你们时政也是吃枣药丸。
  
别的敌婶我不知道,这个被剃了头的,我印象深的很,而且还是恨到骨头里那种的。
——这就该讲我还是时政婶的事儿了。
  
那时候,我已经有了很多振的毕业普通刀,还有了一套极短。于是,我暗搓搓地准备去7图开拓自己的事业,目的是为了捞到7图的贞宗一家。
  
之后,又出了7-4。对于这个新开的时间点,我是一脸懵逼的:
没有攻略,没有dalao指点,还要想办法开图,那该怎么办?
——听说7-4是夜图,我细细的考虑了一下,稳妥起见,选择带全金盾的满级打胁队,准备试水。
  
你肯定会说:满级打胁队,走7-4不就是最长最简单的那条线么?而且还戴着金盾, 这肯定能过去啊!
——废话,我当然知道。(翻白眼)
  
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我带着部队刚传送到地方,对面的敌婶,就是那个被我剃了头的小女表砸,趾高气昂地站在我面前,在第一个点,直接放了六个枪爹的场景!
  
……
呵呵^_^
  
六个十血枪爹!(炸毛!)7-4短线总出的那种!!极短爸爸都不一定全跑得过的那种十血枪爹!!!(咆哮脸)
这是长线啊长线!不是说好难度最低嘛?!(吐血)
我tm/‘°%!@”@*~*4…”!*!!!(气到躺平)
  
……
  
——是的,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多说了,我的队伍被对面的枪爹劝退(物理)了(包括本人)。
  
那之后的半个月,我不敢看一期尼(队伍里有骨头、鲶尾、小叔叔)、土方组(队伍里有他们)和被被(他是队长)一眼。
虽然大家(包括他们六人)都安慰了我,说让我放宽心,大家都平安回来了什么的(他们躺手入室,我瘫轮椅上),但我还是感觉对不起他们。
  
我向时政反馈了这件事,时政说这是意外,是bug,正在修复中。
  
——我修复你大爷哦!(掀桌!!)
  
这些刀修复的资源你们套腰包了么?
我的男刃们挂彩了你们担心了吗?!
老娘心灵受伤了,你们时政谁来安慰我了啊?!!
要不是我家男刃拦着我,你信不信我给你们时政表演一个反复自杀啊喂!!
  
你们说这是意外?你们之前对我使的那些套路,老娘一点也没感觉是意外哦!
——7-4被劝退的事儿,成了我脱离时政的导火索。
  
……
  
脸盲又护短的我,第一次记住了除自家刀之外的人的脸——那个智障敌婶要是再让老娘碰上,我肯定拽着她的头发……
……
  
——唉,等等,头发?
那对源氏兄弟……
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突然醒悟)
  
  
十二、
  
记得那时,源氏兄弟不仅来到了我的本丸,还都满了级。地位(也就是入手时间)方面,相对来说是比较早一些的。
——所以,我一直都在怀疑,我这辈子没捞出什么欧刀,全是源氏dalao的错。
#源氏兄弟:联队战捞出来的我们,你脸黑怪我们喽:)#
  
……
  
满级之后,他们只负责远征出游,或者是呆在本丸安静养老,忙到差点脱发的我,其实是很少和他们交流的。
  
——7-4被劝退的那天,这两人突然找上门。
  
我当时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上了这对源氏dalao,结果他们是专门过来安慰我的(让人哭笑不得):
  
……
  
「唔,眼睛都哭肿了——还真是惹人嫉妒啊,弟弟丸。」哥哥切眯眼笑。
「主上,他们都手入完毕回去休息了……所以,请不要再伤心了!」弟弟丸连忙安慰。
  
我哭的更欢了。
  
「呜哇哇哇——嗝!」
——然后很不争气地打了个哭嗝。
  
「……」
弟弟丸看到我的惨样,转过头,一脸不忍直视状。
#主上的尊严?哦,我可能压根就没这东西。#
  
……
  
「哈哈,说到底,豪迈不服输的主上,实质也是个喜欢撒娇(哭)的小姑娘啊。」哥哥切不慌不忙的圆场。
  
「……」我一脸冷漠。
——你哪里看出来我在撒娇啊。
  
「竟然欺负我们(源氏)的主人……主上,请允许我出战!即使没有神明的庇佑,我也会赢给你看!(一骑打语音)」弟弟丸这也是看不下去了。
  
「……」我一脸冷漠x2。
虽然很感谢弟弟丸能为我出头(这可是一个兄控啊兄控),但是,满了侦察值才29的你,我不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夜图一骑打的事儿。
——我真不是嫌弃你,膝球。
  
「嗯嗯,欺负我们家的小姑娘,真的很过分啊——唉?我的刀呢?」
哥哥切一脸呆萌的,双手在地上摸索寻找着放在自己身边(没错就是放在身边)的本体——他锐利危险的眼神,已经足够暴露了他现在的想法。
  
你们老年刀个个都是切开黑么?(深沉脸)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你上赶着送人头么友(尽)切!薄绿!!你给老娘拦着你家阿尼甲,那踏马是夜图夜图夜图!!!!!!」
  
——没法冷静的我,气的坐在轮椅上大骂,声音传遍整个本丸。
你们一个个满级了,翅膀硬了,都想飞了啊!用不用让极短爸爸们教你们做刀啊喂!!
  
#感到窒息(捂心口)#
  
……
  
「呐,主上。」
闹剧结束后,两人将本体横放在我面前(刀柄放在我的右手边),乖巧跪坐在我面前,髭切也一改平常豁达的模样,神色严肃:
「你是怎么看待……我们这些刀剑付丧神的呢?」
  
「……啥?」
我看向薄绿色头发的乖宝宝膝球,眼中充满了excuse me。
——你大哥是不是又在搞事儿啊。
  
「在你的眼里,我们兄弟,就那么微不足道么?」
弟弟丸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向我解释的打算。
  
「……」我更头疼了。
  
……
所以我不敢跟你们源氏dalao打交道啊
——简直是身心俱疲(葛优瘫)。
  
……
  
「我们,是主人的刃,是为了斩断敌人而存在的兵器,」髭切眯着眼,边观察我的表情边慢慢说着,「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是个物件。主上若是对我们太过于倾注感情的话……」
  
「……」看到这两兄弟如临大敌(非常在意)的眼神,我感觉莫名其妙。
  
对你们倾注感情之后会怎样啊?(冷漠脸)
——还能怎么样啊?(耸肩无奈状)
我都接受你们能变成人(成精)的设定了,我还能怎样,要怎样,你们哪个年纪不能当我爸爸,当我祖宗啊?
  
要我开导比我年龄还大的老年刀,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因为你不能说让我劝就让我劝啊,和他们谈理想,脑袋肯定就Duang~的一下……
咳,跑题了。
  
……
  
「喂喂……和你们那些有名的前任主人相比,我可称不上是出色。但是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摆弄着自己头发的发梢,最后还是问出了就职审神者时,心中最疑惑的问题:
  
「你们,后悔过吗?」
——后悔跟随,我这个不成器的主人过吗?
  
……
  
  
十三、
  
听到这句话,兄弟两个皆是一愣,互相对视三秒后,再看向我,表情很是费解(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算是关爱智障的表情)。
我也成功get到源氏dalao【一脸懵逼(关爱智障).jpg】的表情包。
  
——不愧是源氏的刀,懵的表情也是帅的飞起啊(对自家f4犯花痴中)。
……
等一下,你们现在这眼神——是啥意思?
  
  
「唔……」哥哥切果断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学走失老人跟我打着太极转移话题,「如果主人指的是,我经常吐槽主人胸小之类的事情的话,我并不后悔呢。(粲然一笑)」
  
「你还知道我胸小啊……(三秒后反应过来)——呸!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丢进刀解池里啊胡子切!!(气的神志不清,直接炸毛)」
  
——你装,你接着装!连你那副刀鞘都装不住你那颗膨胀的心啊,白切黑!!(咬牙切齿)
  
「但是,主人,在绝对的事实面前,任何辩解都会变得苍白无力,比如说,」弟弟丸乖乖坐在一边,脸红着说着不得了的话,「除了那群短刀,主人的(胸)……还比不过我们(的胸大)。」
  
「……」
——内心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薄绿,别以为你省略的东西我脑补不出来,你这样老实,只会挨老娘收拾你知道么?
  
……
  

「啊呀,不要生气嘛,主上……如果是指我们跟随主人有无后悔,我想,这个问题并没有回答的意义哦。」
  
哥哥切最后还是装成刚反应过来的样子,不忘悄悄观察着我的神色,观察了半天后(绝对是故意的),微笑着摇了摇头。
——就好像我问的是什么不值一提的事情一样,完全不在乎。
  
「为什么这么说?」我不明白。
这样的回答让我感到费解。
  
「为什么啊……」
  
——话说到一半,髭切看了一眼身后神色凝重的膝丸,又看了一眼泪眼婆娑(?)还在自责的我,扶着下巴,金瞳流转不知名的光,嘴角一挑,好像在计划着什么事情:
  
「比起那些事情,主人,如果有审神者欺负你,你会怎么对付她呢?」
  
「……啥?」
我被他这个话题转换的一愣。
  
大兄弟,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回答呢?回答呢?小说里经常出现的,男主(or男配or各种人)给女主的心灵鸡汤呢?(绝望脸)
……
啊,你是刀,又不是人(眼神死)
  
……
  
可惜,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脑抽,我竟然直接回答了他:
  
「……啊,如果有哪个审神者小女表砸敢欺负到我头上,我指定拽着她的头发,把她剃成秃子(比比划划)!」
  
「……」兄弟俩面面相觑.jpgX2。

我没注意到这些——这不比打打杀杀的有意思多了?(一脸嫌弃)
  
「……原来如此,受教了——啊啊,天色已晚,我们兄弟两个就不打扰主上了,先告辞了。」
  
髭切优雅的行了个礼,眯眼笑着,领着自家老弟离开了。
  
「……哦。」
  
——看着外面正午的太阳,想着对方所说的天色已晚是个什么鬼。
  
  
------(回到现在)------
  
……头发,啊,头发。
  
——这下,我懂了。
  
我终于全明白了:怪不得源氏兄弟只是剃了那个智障敌婶的头发……
  
——你们能这么正直的帮我收拾她,还真的是辛苦你们了。(眼神死)
源氏dalao……你们是真的dalao啊!!!(瑟瑟发抖)
  
  
十四、
  
这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做复健,也是枯燥乏味——若不是能总看到药总,我也就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了。
  
所以——诸位,我必须站出来说一句话:
  
药总的大长腿是真的棒!(流鼻血,竖大拇指)
  
……
  
但是,这一个月时间,也有着一堆事情要忙活。
比如……和某两只天下五剑的亲切会晤——
  
……
  
「……咳(捂嘴),枪爹,我觉得我应该到地方了——所以可以把我放下来吗啊啊啊啊啊啊!(炸毛)」
  
枪爹(也就是城管队长)亲自把我扛在肩膀上,晃来晃去的赶往目的地。我的肚子被肩甲硌了一路,都快被折腾到吐了酸水。
  
↑以上为危险例子,请未成年的年幼审神者,和个别不长心的刀剑男士们谨慎模仿,谢谢合作。
  
我觉得这辈子都享受不到公主抱了。
#感觉自己根本没被宠过.jpg#
  
……
  
「吼?(一脸懵逼)」
枪爹这才把我慢慢的放下来。
  
「呼,呼(缓气)……咳咳,好难受——枪爹,拐杖。」我伸出手,想自己撑着拐杖走到目的地。

「……吼(委屈巴巴)」
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他低着头,把本体(一杆枪)递到我手里。
  
「……」

……所以拐杖是忘拿过来了嘛。
——嘛(抬头),这个高度……
(把枪抬起来,房檐突然被戳塌一块)
  
「……」
  
#满心的槽无处可吐#
#又要让远征(养老)部队去收集木材修房子了#
  
……
  
最后,还是枪爹扶着我,来到了两位天下五剑的住处。
  
——其实我们城管的本丸的格局,和时政婶婶们的本丸都差不多。一样的天,一样的屋,一样的水,还有……
  
「哈哈哈~还以为是谁来了,原来是小姑娘啊——要来喝杯茶吗?」
  
爽朗又稳重的笑声从附近传来。在前方长廊的拐角,三日月和数珠丸穿着内番服,坐在长廊边,旁边放着一壶茶,还有一盘三色丸子,看起来好像很惬意一样。
  
「……」
  
——嗯(头疼)还有突然多出来的两个刀男人。
  
……
  
「主。」
长发及地的数珠丸站起来,向我微微行了个礼:
「——承蒙关照,感激不尽。」
  
——夭寿啦珠子的腿果然好细!(重点错)
  
「啊,这个……不用谢啦,」挠着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实在怕放飞自我,和对方勾肩搭背谈理想),「既然来到这儿了,就是缘分,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一起好好相处吧!哈哈哈……」

看到传闻中的天下五剑,我感觉我好像飘了。
#非洲婶出身的我,终于流下了不争气的眼泪#
  
  
「……确实很有缘。」
珠子看着我腰上的胁差,沉默许久。
  
「???」
我顶着黑人问号,一脸懵逼。
——他那个表情,应该算是看吧……
  
「啊哈哈哈,小姑娘随身携带的那把大胁差,确实不太常见呢,」某位老人家打哈哈,轻松的转移话题,「不过,我更关注的,主人手里的是……(指着枪爹本体,笑眯眯状)」
  
「啊,这个啊……」
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出来一大截的枪爹本体,我只能瑟瑟发抖的回答:
  
「……拐,拐杖吧?」
  
……
  
「吼……」(某只蹲墙角的枪爹)
  
——枪爹,枪爹你怎么哭了?(震惊)
  
我只能着急忙慌地跑(左腿蹦着)过去,哄着碎了一地玻璃心的枪爹。
枪爹我错了!快看我一眼啊快看我一眼!!再不看我就嘤嘤嘤给你看啊!!!(抓着对方肩膀摇晃)
  
#枪爹:(委屈巴巴)#
  
  
十五、
  
(第三视角警告)
  
——剃了敌婶的头发之后的一个月内,源氏兄弟一直待在本丸(因为自家主人的腿受伤……导致无法正常出征,三大部队只能原地待命)。
  
某天夜晚,两只太刀兄弟坐在门外的长廊旁,看着夜空,疏落的星,一轮弯月,和寂静的夜空,很是相称。
  
「——兄长(请自动脑补阿尼甲三字),茶沏好了。」
  
乖巧的弟弟丸穿着内番服,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轻轻放到自家哥哥身边。
  
「辛苦啦,星星丸。」
看着夜景的髭切回过头,挥挥手,示意让对方坐下,脸上带着很是和蔼的笑容。
  
这样兄友弟恭的场景,是多么温馨啊——如果,哥哥能把自己的名字念对就更好了。
膝丸如此想着。
  
「兄长,我的名……」
  
「——今天的夜色很不错啊。」髭切转回头,轻易地转移了话题。
  
「……(欲言又止)是的,兄长。」
膝球日常抗议无效(1/N)
  
……
  
「啊啊,想当年,主人当审神者时,第一次出征失败,月亮也是这样的上弦月呢。」髭切指着月亮,笑眯眯的说。
  
「那次吗……」膝丸看着月亮,开始回想,「那一整天,大家轮番劝说主人,主人也不听,只顾着哭——最后还是『那位』远征回来,把主人劝好的。」
  
想起那次,主人不顾形象,放声哭到打嗝的样子……连作为源氏重宝(读作兄控)的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可见其惨烈程度。
果然还是阿尼甲厉害,暂时劝住了主人哭的劲头,否则……
  
「其实,我一直都很羡慕主上呢,」髭切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可以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像我们……」
——一生都在背负着,那份来自上任主人的荣耀。
  
「兄长……」膝丸皱眉。
  
「嘛,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啦,」髭切手里的茶已经喝了一半,「话说,你对现任的主人……印象如何呢?月亮丸?」
  
「印象吗……」
已经放弃治疗的兄控丸,不再纠结名字的问题,果断把自己的现任主人,非常认真和正直的吐槽(黑)了一遍:
  
「像个男人一样大大咧咧的,还很不靠谱,经常冒冒失失,丢三落四,根本没有身为女人的自觉——别看她身上带着刀,她压根不会用刀,只懂得乱挥,而且,」说到这里,膝丸的眉毛气的直跳,「上次,我看到主人拿着兄长的其他本体(也就是其他未被唤醒付丧神的髭切太刀),去劈远征部队带回来的木材,竟然是为了修走廊的地板……」
  
……并且被主人吐槽:『果然是锋利到能斩断友刃的[友切],砍柴劈柴什么的简直是太方便了,要不是因为身体太长,握着不舒服,我就用来切菜了。』
——这种类型的话,还是不要跟兄长说了。
  
「呀呀,」某哥哥切微笑着挥挥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还真是主上的行事风格呢,哈哈哈~」
  
「……嗯。」
手里的茶杯都被你单手捏裂了(还好阿尼甲没被碎片伤到),还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两声——阿尼甲啊,你果然生气了吧(眼神死)。
  
……
  
「听你吐槽了这么多,难道主人就没有什么值得你肯定的优点吗?」把手里裂掉的茶杯乖乖放回端茶的托盘里,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欧豆豆继续着这个话题。
  
「……兄长,是想在我这里确定什么吗,」金黄色的蛇瞳,严肃却又认真地凝视着身边笑眯眯的兄弟,「还是说——你想在主人那里,得到什么?」
  
——别看这孩子天天被自家哥哥欺负到哭,但他还不傻,不至于看不出来自家兄弟的意思(这可能就是真爱了)。
  
「……哦呀哦呀,你的表情也认真了呢。」
髭切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神色也变得凝重且可怕——和平常身处战场厮杀的神情无差。
  
对冷冰冰的兵器注入情感,兵器会得到什么呢?
——心。
那可能是髭切,作为源氏至宝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东西。
源氏的主人,对于这两把象征着源氏的宝物,尤其是作为源氏象征的髭切喜爱有加。他们会炫耀,会细心保养,更会把这两把刀,传给自己的下一代,这样的循环往复,直到两把刀被岁月的灰尘掩盖住曾经的锋芒,成为未来人们观赏的「象征」。
象征着源氏的强大,源氏的荣耀,还有源氏的……兴衰。
  
可那终究——不是所谓的「注入情感」,更像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所有能传承下来的刀,似乎都会走到这样的结局。
  
但是……就应该这样平静又安然的,接受这种的结局吗?
我们存在的意义,除了护主,除了在战场上厮杀,除了被缴获,被传承,被鉴赏……就只有这样了吗?
并不是说讨厌源氏,兄弟两个不愿意背负源氏的名字。相反,他们真心以源氏为骄傲和自豪,也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

——只是单纯的,内心并不愿意只是这样。
  
不得不说,有了意识,有了情感,看待事情的角度就复杂了很多啊。
  
「啊啊,总说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不会在乎,」髭切看着夜空,思绪万千,「但是……」
真正不在乎的事情,能有几个?
  
只是尽可能不去想起而已。
  
……
  
「那你后悔吗?跟随着现在的主人。」
膝丸顿了顿,问出了当年主人对他们两个问的问题。
他也想知道,兄长的回答。
  
「我们现在可是付丧神,不单纯的只是刀啊,所以,这个问题,」髭切叹气,不想正面回答,「并没有什么意义。」
髭切又恢复到之前从容不迫的样子,端着另一杯茶,静静的仰望夜空。
  
「……」膝丸有些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源氏的时代已经过去,千年的时光,总会改变一些事情,但也有些东西,是不变的。
  
不是他们选择主人,而是主人选择他们。
不是他们为了杀而杀,而是为了守护主人而杀。
  
他们是刀,是利器,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但是,如果有了心,有了自己的意识,愿意心甘情愿,愿意为了主人而战斗,并为之付出自己的生命。
——又有什么可以悔恨的呢?
  
是了。这个问题对于刀剑而生的付丧神们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
  
……
  
「嘛,无论怎么说,果然还是很喜欢这样重返战场的生活——源氏万岁!≧▽≦」开始卖萌装傻的某位老年人。
  
所以……
——这不是你用本体剃那个审神者头发的理由啊啊啊啊阿尼甲!你清醒一点啊!
炸毛的保姆丸表示心累。
  
【你不懂,这是老年人的春天(雾)】
【要不然你们主人早被你家老哥砍成鬼了】

----(TBC)----
  
老年人有了少女心你怕不怕(被打)
  
ps:所以我回来了,拖更了九个月
  
因为大三实习,等到现在实习期趋于稳定后,我才开始更新了这篇文。
  
以后会复健文笔,逐渐恢复更新,希望大家能原谅我之前的不辞而别。(土下座)
  
不知道我笔下的源氏姐妹花,得不得你们的心意(趴)
——这也是我所理解的源氏兄弟。
  
下章城管婶同事出场高能,请做好防范措施(x)
【不要脸的求心心和小手(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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