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关于我们城管婶的那点破事儿(五)

⭐段子体,主轻松向,私设众多,脑洞大开

⭐文笔?tan 90°

⭐ooc的锅作者日常背好(1/1)

⭐两只山姥切的相遇,谁胜谁负?(1/2)

⭐检非违使温馨提示:沟图千万条,捞刀第一条,遇婶不规范,时政两行泪

⭐女主为城管婶,二货一个

⭐如上能接受的话,let’s go!

  

  

二十一、

  

其实,在出事前,我是不相信五图婶出阵会翻车的。

这么跟你们比喻吧——就算对面是all99(普通等级)的刀剑男士围殴她,她本人都有一千种办法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还是那种身上都不会有伤的那种。

  

你们说全99的极短爸爸们围殴会怎么样……

——不是,哪个婶婶这么欠儿,不让极短爸爸们去六图七图花样浪,非要来五图虐菜?

  

而且,我多年当城管的经验告诉我:时政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干的过五图婶的,所以五图婶这个德行,肯定是有别人在搞事儿。

喏,所以,这次她翻车翻的太过于诡异,我也是感应到五图枪爹队长给我的紧急信号,才带着本丸的三大部队出动的。

  

虽然我手下有着三大部队,但明面上能拿出来用的,也就只有城管F4和城管部队。

如果直接亮出来AWT48天团,估计时政会顺着药总他们查到我这边,那我就基本上凉凉了(耸肩)。

——毕竟,谁能练出一整队99lv极短,时政还是很好查出来的,对吧。

  

「主人,」一旁的虎哥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认真严肃的说,「这件事,其实不需要你亲自出面解决的。」

  

「吼……」背着我的枪爹也表示赞同。

  

「虎哥,枪爹,」趴在枪爹的后背上,我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冷静,「那个疯女人的实力,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她现在出事,这件事就没有咱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

  

我并不是对这个疯女人有多么推崇,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强大如她,对这个事情我不会多做讨论。但是,她要是被时政人的抓走,我们检非这边就会因此被威胁,然后我们就会被时政牵鼻子走。

  

——老娘真的不想回时政打工啊!(炸毛)

  

「吼(你就是太爱操心这些小事儿了)……」

「没错,这些小事,完全交给我们几个处理就好。」

  

「……嗯。」

所以虎哥,你是怎么听出来枪爹说什么的……

  

「唔……说实话,连我也没办法和那个大姐姐成为朋友呢,真是可惜。」虎弟怅然若失的吐槽道。

  

「哈哈哈~嘛,只要主上下令,」哥哥切那脱线软乎乎的声线,完全和他脸上那和善式冷笑搭不上边,「我就可以随时把她的手臂砍下来,献给主上哦。」

  

「我不要,谢谢。」我翻个白眼。

这个白切黑果然还在记仇啊!

——啊,就是之前我救了这个疯娘们,她醒来疯狂嘲讽我的那次,当时F4们也在现场。

  

「唔,不要手臂的话,头发也可以呢,主上。」

哥哥切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而且还笑的特别灿烂。

「……阿尼甲你冷静一点!你是髭切,不是头发切啊!」苦心劝着哥哥切不要放弃治疗的弟弟丸。

「唉多,女鬼也会长胡子吗,头发丸?」

「阿,尼,甲!!!」弟弟丸气急败坏到放弃治疗。

  

「……」我捂脸叹息。

你们兄弟俩不去讲相声,绝对是时政的最大损失。(抱拳)

  

……

  

不到半个小时,我们赶到了目的地。

其实并非是目的地:只是在路上,突然看到了一地破碎的荧光绿色的铠甲,还有几把折断的刀刃。

很好,找到5图被领便当的城管了。

  

「药研,你带其他极短,看一下周围情况,啊,最好找出那个疯婆子的下落。」

「——交给我吧。」

药总转过头,对极短们打了个手势,然后消失在众人面前。  

不愧是极短爸爸,这个机动真的让papa(划)我望尘莫及啊!

  

「唔……主人,以防万一,我也去侦查。」

被被不知想到了什么,竟主动请命,小跑着离开。

  

嘛……其实被被认真办事的时候也挺帅气的,对吧?

就是太自卑了,总说自己是仿品啊,别说我漂亮啊……等这件事之后,我是不是找个时间跟他谈谈心?然后顺便捏捏被被的呆毛?

……嘛,捏呆毛的事儿倒是可以以后再说。

  

「枪爹,先放我下来。」

「吼。」

  

被枪爹平稳的放在地上,我一步一步的(没错,因为腿伤)走到这堆「尸体」旁边,双手放在一把断枪上,使用灵力感应。

「Last Jurisdiction(最终权限)——Load(读取记忆)。」

我闭上双眼,读取着这群放免刀临死前五分钟的记忆,脑中渐渐拼凑出,那个行凶者大致的样子:

  

……

是一个男人。

黑色的长发,黑色的衣装。

血红色的双眸。

嘲弄的笑容。看不清脸。

手上握着一把被不祥气息笼罩的刀。

完全看不清刀拵的样子,无法评定其身份。

『呵呵~检非违使部队,有点意思。』

……

  

——你他娘又是哪块小饼干啊!!!!!!(╯‵□′)╯︵┻━┻

我们检非正常执法又招你哪里惹你哪里了啊!

特意留下来这堆断刃让我调查,你丫是要跟我玩斗智斗勇,玩你追我赶么?

你对我们有意思,我可对你没啥意思啊喂!!!

  

可是,这群碎成一段一段的放免刀……好像都是被这一个人单独处理掉的啊……

一个人竟然能团灭一个城管小部队——估计那个人实力很强,强到基本跟五图城管婶持平的那种。

  

「……啧。」

纵使再怎么不爽,我也只能把断刃放在地上,让其化为光点,消散于世间。

  

——如果那个疯婆子过来,估计还能用灵力救活他们,因为他们都是被疯婆子的灵力唤醒的。

只可惜,估计她本人现在都凶多吉少了。

  

「吼……」

枪爹双手合十,低头,为自己死不瞑目的同伴默默送行。

——毕竟是在战场上同生共死过的同事嘛,可以理解。

  

「——如何,大将?」

药研也带着AWT48部队侦查归来。

  

「事态有些严重——你那边情况怎么样,药研?(疯婆子找到了么)」

「附近的其他地方,都有不同的放免刀战损,似乎都是一个人刻意为之。」

「有别的什么发现吗?(比如那个疯子的下落?)」

「(认真的想了想)对方似乎是惯犯,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

我只想知道那个疯婆子在哪儿好嘛(无力感up)……

  

……

  

好吧,不说别的,这下麻烦大了。

疑似第四方势力插手,而且实力也不是盖的,这货光是一个人对付一队城管刀,就跟咪总切菜做菜一样干脆利落。

  

我不由得脑补,自己未来的处境,就是那道名菜「仰望星空」上,那颗死不瞑目的鱼头……

  

「——主人,找到那女人了,就在附近!」

被被从树林里钻出来,向我指了指某个方向。

  

「我知道了——全体集合,出发!」

  

PS:

【被被:(心中了然)所以,你们都是故意不去找那个女人,一直在附近摸鱼吧。】

【药总:辛苦了,近侍大人。(微笑)】

  

#全本丸除了七图婶,所有刀都在记仇#

  

  

二十二、

  

不愧是我家细心认真的被被,没过几分钟,我们就找到了五图城管婶。

  

此时的她,手持附加灵力火焰的太刀,头发散的像个女鬼,理智和灵力完全陷入崩坏状态。

对方则是时政的审神者部队,并非那个黑发红瞳的男人。

——还好,现在的情况不是特别坏,面对时政部队,我还算是有点周旋的余地。

  

「呀呀,那个拿着太刀的女鬼,我怎么突然不认识了呢,」哥哥切蠢蠢欲动,开始选择性失忆的搞事儿,「走吧,弟弟丸,我们一起去退治恶鬼吧~」

  

「——髭切,你听好,你要是敢离开一步,老娘就敢去一图婶家找土方组他们两个玩,玩到三天三夜都不回家,一回家就躺三天的那种!」我咬牙切齿的说。

来啊,造作啊!看谁比谁没节操(划)段位高啊!

——你要是能做到不为所动,我都跟你姓!

  

「啊嘞,是这样啊,」髭切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转过身,对自家一脸懵逼的欧豆豆冷冷的说,「主上不让我跟你去呢,所以下次再跟你一起退治鬼吧,搞事丸~」

  

「……阿尼甲!是你要搞事儿,不是我搞事儿啊!(眼泪汪汪)」

  

哎呦这个孩子……你看,被他亲哥欺负成了啥样。(摇头轻啧)

明明长着一张众女婶梦寐以求的霸道总裁脸,结果是个兄控,还被这个亲哥吃的死死的——简直不要更惨。(捂脸)

  

「主人主人,你看,那个披着披风的人——!」

虎弟估计也是觉得气氛有些微妙,强行转移了话题。

  

「啊啊,又穿着披风又戴着眼罩,这又是哪个中二病——唉?身边那个审神者对他那么恭维……唔,这个披风男不会是……」

「时政监察官——对吗。」

被被非常配合我的接过话题。

  

「就是之前在时政,隔三差五过来让大将汇报工作情况的监察官吗?」

「嗯(微妙的点点头)。但是,大多时之政府的审神者都不会亲自出阵,更何况是政府派来的,甚至可能连灵力都没有的监察官……」

——啊,我这种习惯出阵的,纯粹是不在战场上皮几下不安心,和二图城管婶一样,基本在可研究的范围之外,所以你们时政婶不用想那么多。

  

「哦?那主上的推测是?」

「这个披风男敢在战场上出头露面,那就肯定有着足够的实力自保。所以,他如果不是前辈级的审神者,有着绝对强大的灵力和用刀的本事,退隐成了监察官,那就是——直接为时政工作的刀剑男士!」

  

「……哈?(吼)」

全体对我一副「你脑袋是不是瓦特了」的表情。

  

「……」

——这两种可能性完全没毛病好么?

  

为了分析这个莫名其妙的披风男,我感觉我已经很动脑子了。

监察官什么的……说真的,完全可以找几个临时工去当啊,喏,刀剑男士那么多,谁知道时政会不会脑抽去用……

  

稍稍观望了一下,那人披风下的刀,大概比我用的胁差要长一些,应该是把打刀。

打刀,刀剑男士,适合给时政当社畜……

……

抱歉,我只能联想到长腿部。(瘫)

  

  

「那个女人要冲过去了,主人,要去救她么?」

虎哥打断了我的脑补。

  

「那还用说,当然是(去救啊!)——」

我正要起身——

  

「等一下,主人,她想要攻击那个监察官。(附带被式歪头)」

被被用力按住了躁动不安的我,那表情认真到我都不忍心打断他。

——她要打谁,跟我救她出来并不冲突吧被被?(懵)


「唉?那个大姐姐不是习惯用薙刀的么?(虎弟歪头)」

——那有可能就是把自己的武器用坏了呗。

  

「哦,她手里那个太刀,可能是放免刀的本——等一下,我的本体为什么会被她握着啊!!(薄绿炸毛)」

——那估计是疯婆子准备给人家掉落的膝球球呗。


「哈哈~主上不是想仔细观察那个监察官么,那就先让那个女鬼扑过去,看看监察官的反应吧~(鬼切式微笑)」

——白切黑,你今天别想搞事儿啊喂!

  

「而且死了之后,尸体还可以拿回去解剖——听大将说,她的心脏长在右胸腔?(药总式好奇)」

——啊,是长在右边。(眼神死)

  

「……」

我有些不自在的坐回原位,把视线放在了那个披风男的身上。

  

虎哥,枪爹,我应该听你们的话的。

我真就不该来掺和这个事儿。(绝望脸)

  

#髭切:近侍大人干的漂亮~#

#被被:……(真心不想被你夸奖)#

  

  

二十三、

  

但,有句话怎么说:

——来都来了。

  

昂,来都来了,就……就这么,样……的呗。(兴致缺缺)

  

趁疯婆子冲上去的一刹那,我连忙集中注意力,想要从他的一举一动中,观察出点什么。

  

那披风男抬起了他的左脚——

然后使劲一踹。

疯婆子被踹出五米开外。


……完事儿了。

  

完事儿了啊这就??

——哇,这大长腿,是真的……

咳咳,有点犯病了(擦口水)。

  

「呀呀,还以为他会拔刀来着——看来那个女鬼的身份暴露了呐。」哥哥切喜闻乐见。

  

「……」

我已经对,家里的,这个白切黑,吐槽不能。

  

……

  

嗯……我先冷静下来,这样方便给大家梳理思路。

那个男人,刚才踹出那脚的时候,是用的左脚,正好他的刀也放在他的左边,所以,我就趁机看到了,他刀拵的大概样式。

  

刀拵的样子(也就是刀鞘刀柄啥的这种装饰品),整体色调是黑色,就像……

——被被,也就是山姥切国广的刀拵。

  

而且,他左手佩戴着笼手(也就是手甲之类的东西);而被被佩戴的笼手,在右边……

哦豁,这下有意思了(缺德一笑)。

  

「……主人,为什么,要盯着我看?」

被被(名词)被(介词)我那眼神,打量的有点发毛。

  

「啊啊,因为被被又好看又可爱,还很让我有安全感,我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嘛~」

——直觉告诉我,不能跟被被直接说这件事。

  

「唔(脸红)……好看什么的,还是免了(脸埋被被)。」

——呜呜呜你们看你们看,被被他有这!么!可!爱!(双手疯狂比划)

  

「——主上,那女人要被抓走了啊。」

「……啊。」

被你们这么插科打诨,差点把正事儿忘了!

  

「药总,带着极短们在附近埋伏——其他人,跟我一起出去,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许乱动!」

  

——谁要像刚才拦着我,我就打谁!

我知道你们都是故意不让我出去救她的!

  

……

  

戴好鸣狐小叔叔的同款面具,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冲出藏身处后,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反派出场是不是该说几句霸气点的台词?

  

所以该怎么开场啊!(开始慌张)

我该怎么说啊!(开始懵逼)

然后该怎么救人啊!(开始绝望)

  

……

  

呸,老娘豁出去了,拿出我在三图婶手下磨炼出来的演技——(破罐子破摔):

  

「——呦,这不是时之政府的审神者嘛?你们这是带着老娘的手下去哪儿啊?喝茶?」

我最后选择坐在枪爹的怀里(严格来说是手臂上),拿出演戏时常用的慵懒又中二的态度,俨然一副上位者的样子。

  

我表面上认真严肃,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跟个城管巡逻一样,实际都快要被自己蠢哭了:

现场跟演戏不一样,真的尬的飞起啊好吗!!!

  

「来了么。」

对面那个监察官看到我这身后的F4加被被和枪爹的组合,觉得大事不妙,左手放在刀鞘上,做好了随时拔刀的准备。

  

「……哦?」我顺势挑挑眉。

  

不,我不想来的(内心疯狂吐槽)。

你把那疯婆子放开我就走,真的。

  

呃……这时候我该说点什么缓和缓和气氛吧?

比如说……

  

「(饶有兴致的语气)说起喝茶的话——你家有莺球嘛,他泡的茶真的是一级棒的说!……」

  

……

我他妈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心里反复自杀中)


「……」

F4,被被和枪爹同时看向我,眼中充满了另样的同情。


——让你们露出这关爱智障的表情真的很抱歉啊!(炸毛)

  

「呃……」

对面的男审神者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不……我要冷静,冷静。

于是,我看向了那个被单监察官——的手持刀:

那个刀镡(类似现在刺剑上的护手)样式……还有柄头(刀柄的尾端)……嗯,原来是这样么。

  

然后那个监察官,下意识把右手按在了刀柄上,冷冷的看着我。

  

嘛,我心里的结论已经确定了八成,是关于这个监察官的身份的。

来吧——先让我试探试探你的来历:

  

「(语气严肃)那个穿灰色斗篷的,你不会是时政的监察官吧?啊,你这装扮(打量三秒后,语气上扬,开始嘲讽)——你怎么穿被被的被被,还用人家被被的刀呀?」

  

……

——啊啊啊啊啊啊这根本试探不出什么啊啊啊啊我简直就是个智障啊啊啊啊啊啊!(抱头痛哭)


  

「(表情认真)……我跟他(指自己身上的被被和手里的刀),不一样的。」被被弱弱吐槽道。

  

被被居然非常认真的反驳了我?

还默认了自己「被被」的昵称?

最后这个才是重点啊!

今天的被被终于承认了自己是穿着被被的被被……

(安详躺平.jpg)

  

「……你,说,什,么!」

监察官气到直接拔刀,将剑刃指向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那种。

  

——我靠这都能试探出来????(震惊脸)

呃,不是我说,你不会真是那个被(介词)被被(名词)仿制的那把本科长义……吧?

  

  

二十四、

  

作为将领,给敌人的第一印象,一定要足够帅气和华丽!

——by长船派某太刀语录

……

抱歉,咪总,我这两点可能都做不到(跪)。

我压根就不适合向这两个流派发展。

  

我既没伊达政宗那么帅气,我又没织田信长那么华丽,我只能带着自家F4们,发挥自己特有的流派本质。

——名为谐星的本质。

  

……

  

「哦呀,这位监察官,你是……讨厌被别人比较么?」哥哥切眯眼,毫不留情的补刀。

  

「你——!」

对方咬咬牙,没有动手,继续维持着自己作为监察官的形象。

  

「髭切,」我选择入戏,声音尽量变的不太愉悦,「——退下。」

  

「是,家主~」

髭切退到我身后乖乖站好。


顺带说明的一点:「家主」这个称呼,是源氏兄弟在外人面前,对我的尊称。

  

「(愉悦声线)哎呀——这幅狼狈的样子,还真是难看呢,我愚蠢的部下。」

「……你这个废物——!(咬牙切齿)」

  

——很好,还认识我,没疯到逮谁就咬的程度(耸肩)。

  

你问我干嘛不生气?

——我要是天天因为她生气,我都得被她气死,根本犯不上的。(摆手嫌弃)

  

想了想,发现我这么坐在枪爹怀里跟对方谈话也不太好,于是我打了个手势,让枪爹放我下来。

  

「呵呵~真是不太愉快的邂逅呢,时政的各位,」站在地上,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言语和姿态像个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个喜欢侃大山的女汉子,「如你们所见,我,就是检非违使的boss,名字方面,请允许妾身保密(微笑)。」

  

——看我是不是炒鸡帅!(暗自给自己比个大拇指)

  

「原来是检非违使大人,久仰大名,不知来到此处……?」对面的审神者接过话题。

  

「我的手下——也就是被你们五花大绑的这位,给你们添麻烦了吧?」我尽可能语气平和一些。

  

「……所以?」时政监察官勉强把手里的刀收回去。

隔着他身上那床灰蓝色的被被,我都能看出他非常不开心,跟左文字一家一样的那种不开心。

  

「所以?唔,先不说这个。时之政府的审神者,还有其派出的监察官,竟然同时出现在战场上——而且是在这个时间段,两位,可以给妾身一个合理的解释吗?(笑)」

  

——首先,必须先弄清政府这边在搞什么鬼,对吧。

  

「唉?检非违使大人不知道吗,」这下轮到对面审神者懵逼了,「我和监察官大人一起,来这里是为了解决『黑鹤』——」

  

「——住嘴。」

某被单监察官完全不信任我的样子,直接打断了那个男审的话。

  

「『黑鹤』……唔姆,你们指的是那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留着一头黑色长发,长着红色眼睛——还拿着一把刀的男人么?」我边观察两人的神色边说。

  

——我特喵怎么知道那个黑鹤是谁,难道是言情小说里总出场的暗堕病娇又帅气的鹤球球?

呃,不会那么巧吧?时政不都说了暗堕只是同人小说设定……

……嘛,谁知道呢:这种事,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耸肩)

  

所以,除了那个秒了一队城管的神秘男人,也没人能跟这个「黑」字对上号了吧?

  

「啊……您说的那人……」

「那个是他们的boss之一,比『黑鹤』强。」

监察官听到我看到了另一个人,突然好心情的回复了我。


——这么厉害,还是……boss之一?

那之二之三之四不会……(懵)

  

「这样嘛——呵,不瞒各位,妾身说的这个人,独自一人,就灭了这个时代所有的放免刀啊,」不管你们在说什么,我连吓唬加忽悠你们就对了,「监察官先生,妾身认为,仅仅是你们两位联手,并不能彻底解决此事呢,(白切黑式微笑)合作——怎么样?」

  

——时政要能单独解决这事儿,我当场跪在他们面前唱征服好吧?

笑死我了,时政当年最强的战力(指五图城管婶)都跳槽到我这儿了,然后被虐成了这个德行(八成是那个黑衣男下的手),你觉得,你们时政有办法对付这种妖孽?

  

这种妖孽,在我们城管婶里,也就我和一图婶联手,或者二图婶自己一个人,才能斗上一斗。

  

为什么就我仨能解决?——等我以后再讲,别着急。

  

「这种事无需劳烦阁下,我们自己就能搞定。」

被被牌监察官果然信不着我。

  

「呵呵,好吧,既然阁下如此执迷不悟——嘛,能和时政的人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呢,」我打算暂时改变对时政敬而远之的态度,「虽然你们没有受到伤害,但妾身的手下攻击了你们,可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可否让妾身把她带走,让妾身好好看管她呢?」

  

——绕了一大圈可算到正题了。(趴)

赶紧让我把这货带走吧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演戏了!脸都快要笑僵了!

  

「检非违使大人既然这么说,那当然——」

「不行。」监察官直接拒绝。

「监察官大人!」

  

对面男审都快崩溃了。

嗯,我也快崩溃了。(绝望捂脸)

  

既然你不打算合作,那我就冷冷场压压惊喽:

  

「哦,那,你是对妾身的做法有什么不满吗,」我冷下脸,并不是出于演戏,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愤怒,「时政监察官,哦不,应该称呼为——」

  

「——本作长义先生,对吗?」

  

  

二十五、

  

——其实,能猜出对方身份也不是什么偶然啦(虽然很大概率猜的是错的)。

  

平常,我在工作摸鱼的时候,我都会找一些刀剑类的书去看,从而开阔一下自己的视野。

作为半吊子审神者……了解这群刀剑男士的故事也是有好处的,对吧。

于是,在某本刀剑鉴赏类的书里,我看到了一些关于山姥切国广仿造的本科——本科长义的介绍。

  

嘛,只要了解山姥切国广的婶婶,应该都知道:被被内心一直明白的一点是「我是仿品,不是赝品(因为我是国广最高的杰作)」,但实际上他本人纠结的也是「我是仿品,不是赝品(这帮人好像一直认为仿品就是赝品唉)」这一点,天天把自己埋在被单里,不停的说自己是仿品,活脱脱把自己自闭成了一个赝品的样子。

  

——你说,仿品还是赝品,真就这么重要么,我亲爱的近侍大人?(眼神死)

  

就拿我本丸的例子来说:虎哥,长曾祢虎彻,我城管F4之一,当年队伍里的抢誉小能手,平常在本丸不怎么说话,但他是实战派啊,那灭溯行军的时候,见一个砍一个,见两个砍一双,跟虎弟那二刀开眼piapia的,我当年上战场观战的时候,手里的瓜子儿都掉地上了。

  

在战场上,虎哥那身白色羽织肆意飞舞,双手握着本体斩杀着溯行军,当我闭上眼,睁开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影,仿佛和他当年的前主人——近藤勇局长重合在了一起。

就像当年,在某处战场上,局长指挥完新选组的成员,然后和战友们一起拔刀,在诚字旗下,他冲上前,挥舞着那把名为「长曾祢虎彻」的打刀,杀敌万千,气势汹汹,如猛虎下山一样,势不可挡。

  

然后,不知从哪处传来了气势滔天的怒吼声:

「此处,就是新选组啊!!!」

  

那场景,足够震撼人心。

——诚字旗下,英魂永存。

  

当我从那段历史剪影中反应过来后,一切都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物似主人型,这句话还真是……(无奈苦笑)。

  

然而,就是这样可靠又有实力的虎哥,唯一一点被人诟病的就是:他是赝品。

嗯,是赝品,不是仿品,跟被被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因此,本来崇拜虎哥到不行,最后得知虎哥是赝品的虎彻家二姐(划)哥,蜂须贺虎彻,直接恼羞成怒,在我本丸成了专业的打假户(耸肩)。

  

我觉得虎哥真的心里苦。

但人家虎哥也看得开,跟被被不是一个脑回路:「嗯,我是赝品,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于是,我跟虎弟一个战线了:兄弟多点不是挺好吗,多热闹,你看看隔壁粟田口的一期尼多快乐……

咳咳,二姐啊,你为什么非要纠结对方是不是赝品呢?所以你到底纠结个啥啊!

  

然后,我跟三图婶(这货是时政有名的影视剧导演)探讨这件事之后,三图婶语重心长的跟我谈心后,我才知道了答案:

  

「大姐头,你知道这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可怕么?」

「哈?」

「是人心啊,人心!大姐头,人心叵测,因为互相攀比和比较,才有了私欲和嫉妒,才有了争执,有了战争啊!——你那么喜欢看我那几个认真拍摄的作品,我在作品里表达的中心思想,你不会不明白的吧!」

「……原来如此。」

  

两把刀,一为本科,一为仿品,却都有着斩杀山姥的佳话。

所以,被被这么自卑,是那把本科的错么?

本科这么在意被人比较,是因为被被出现的缘故么?

  

都不是。

——他们两人的真正敌人,源于人类,名为「比较」。

  

……

  

「——什么!他就是……那个本作长义,么?」

被被意料之中的,没有逃避,而是主动站出来,认真的打量对方。

  

「所以您刚才打量我……是早就知道……了吗?(准备自闭)」

  

……

靠,忘了不能让被被听到这事儿了(暗地给自己一巴掌)。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突然头疼)。

  

「那位审神者先生,妾身有些重要的事想要跟监察官单独说,请问您可以先回本丸等待吗——放心,妾身会把监察官完好无损的送回去,不会让他有事的(笑),」我对弟弟丸摆了摆手,「膝丸,你跟对方交接一下传送坐标的方位。」

  

「是,家主!」

弟弟丸鞠了一躬,连忙跑过去忙活了。

  

然后,成为了电灯泡的男审神者,就那样一脸懵逼的,跟着自己的部队回了本丸。

  

「你怎么发现的。」

见时政审神者离开后,监察官松了口气,语气变得正常了一点,但看向我的眼神瞬间不和善了起来。

  

「长义先生,你的装束,也就能应付一下时政那些审神者而已(继续微笑)。」

我给了他一个高大上的回答。

  

——我都没想到自己能猜对!我说我是猜出来的你肯定会砍我吧!

其实,猜对的主要因素,也是对被被的本体、装束太过于了解,否则我也不会猜出来。(耸肩)

  

「唉~你想用这件事,逼迫我就范?」

然后他指了指地上的疯婆子。

  

「不,你想不想就范,完全取决于你自己,长义先生,」我笑眯眯转过头,「我的近侍,你觉得呢?」

  

——啊啊啊谁来救救我啊,我要被这人试探的想砍人了啊啊啊!(趴)

  

「……我,还是……(转身)」被被准备跑路。

「(像刚才被被按我一样按住被被)我的近侍大人,你要自信一些啊,」想把手伸被被里揉揉被被的头,但是看见有外人在,只能用言语给被被提升自信,语气也不知不觉变的温柔了许多,「无论是赝品,还是仿品,山姥切国广,你都是一把刀,一把属于我的刀,知道吗。」

  

——隐性主厨也是主厨啊!我这么一说,哪个主厨不会信心百倍……啊!(有点不确定的小心虚)

  

「主人……」被被只是挣扎了一下,就低下头,「你没必要……这样的……」

——我只是,一个仿品啊……

  

「哦,真是遇到了一个好主人呢,」对面的本作长义也有些烦躁了,不知是因为我俩太磨叽,还是因为他酸了,「检非违使手下的——假货君(冷笑)。」

  

「我是仿品,绝不是什么假货!」

被被直接站到我面前,义正言辞的说。

  

——好样的被被!(暗地里加油)迈出这一步就是最大的进步啦!

  

……虽然很大可能,被被回家以后,又要一个人钻牛角尖了(叹气)。

  

【今天的七图婶仍然心累中】

  

  

  

----(tbc)----

  

相信我,长义是个好孩子(认真脸)。

其实本本就是酸了(划)

  

第四势力,暂时是本文最大的伏笔。

欢迎大家评论点赞点心心鸭(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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