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关于我们城管婶的那点破事儿(二)

☆段子体,主轻松向,私设众多,脑洞大开
☆文笔?tan 90º
☆ooc的锅作者已背好
☆龟速更新,永不言弃
☆女主为城管婶,二货一个
☆如上能接受的话,let's go!
  
  
六、
  
这场大战,打的那叫一个天崩地裂,惨绝人寰。
  
凶残到什么地步么……路过的时政审神者部队都不敢靠近,直接撤退。
我要是婶婶,看到这情况,我也溜,真的。
  
——1图为啥会蹦出来一堆枪爹苦无爹啊?(笑容渐渐呆滞.jpg)
——谁家婶婶满级的极化小短裤,会吃饱了撑的,不去1-1刷花,到1-4推图?推的还是对面的敌极短和十血枪爹??(笑容渐渐消失.jpg)
——谁家一排的城管五花枪爹(还都是200血的、身披铠甲的枪爹队长),会和小短裤一起撕溯行军?城管枪爹这么好说话的么?(笑容渐渐缺德.jpg)
  
……
  
那个路过的婶婶,幸亏你跑的快,要不然老娘连你一块打!真的!
——你队伍里的那只龟甲,还有物吉小天使,老娘看的一清二楚!
万恶的欧洲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领略一下,什么叫做步步城管、步步惊心、步步惊魂哦!!!
#以前当时政婶的怨念#
  
……
  
战况的话,如下:
对方:【战线崩坏】【敌婶弃甲弃刀而逃】
我方:【城管婶 中伤】【其余轻伤】【源氏兄弟(卧槽为什么会是你俩)组团追杀敌婶未果】
战利品:哈哈哈看戏的爷爷一只,加低头念经的珠子一只。
  
大概就是这样了。
这个战况——我果然给我们城管部队丢脸了(掩面哭泣)。
  
……
  
对于莫名其妙捞到的天下五剑,还是两把,我的内心是拒绝的。
  
一个要当爷爷养,一个要当公主养。
——你这不是刁难我城管婶么(惆怅脸)。
  
但是……
  
「啊啊啊啊啊药研!你给我轻点!!我骨头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
「刚才和溯行军拼命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大、将~」
「药总,我错了呜呜哇哇哇qwq……」
  
——别想歪,人家只是往我腿上打石膏和绷带而已。
  
我,城管婶,本想来个风骚的走位,踩死对面苦无爹,结果脚底一滑,身体一扭,狠摔在地,右腿骨折。
  
——感觉自己还拉低了全队的智商水平怎么破(绝望蹲地画圈)。
  
【药研OS:踩死?对我们短刀的身高,你好像有很大的误解呢,大将(笑)】
  
  
七、
  
身高一米六,气场两米八的药研藤四郎,不仅是极化AWT48团队的队长,还是我家专职医生,专治各种不服。
他也是从我就任时政审神者开始,就陪伴我升级做任务的第一批刀之一,算得上是元老级人物——所以,对我的德行和为人,药研可谓是了如指掌。
  
「所以,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大将?」
对方微笑,紫藤萝色的瞳,流转着不为人知的情绪。
  
——完了,这架势,是要被说教的节奏啊!

「我我我我必须要解释一下,药总!」吓得我直接炸毛,不知所云,「要不是对面苦无爹出其不意,我……我是不可能受伤的!!」
  
「哦?这么厉害吗?」
——血虐7图极短无数的药研,乖巧(并不)跪坐在地上,穿着白大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表情。
  
「我……唔。」
看到对方的表情后,我选择低头沉默。
  
不要试图跟99级的极短讲道理——他们个个都是爸爸啊!
一刀一个小朋友啊!演练场上永远的噩梦啊那是!!
  
「大将……」
药研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无奈地看着我。
  
「???」我黑人问号脸。
  
「每次剿灭溯行军,你都要求跟着出阵……无论是放免军,还是我们这些跟随你的刀剑男士,都会担心你的安危啊。」
  
「……我知道的。」
——委屈成一团的我,比江雪还不高兴。
  
当城管的风险那么大,随时都丢掉小命的那种,你们出去打架,我不去根本不放心啊……
  
「唉(叹气)……你给予了我们身体和使命,带我们在历史的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同时,对我们的关怀也是无微不至。我们重伤手入的时候,你还站在附近焦急等待,甚至彻夜不眠,」对方低沉的声音,苏的我一激灵,「所以啊,对我们这么好的你,为什么不懂得爱惜自己呢?大将?」
  
「……?」我一脸懵逼。
  
照顾你们,那不都是……我的义务吗?
你们可都是老娘的天使啊!我不在乎谁在乎啊喂!!我又哪里不爱惜自己了???
笑话,我可是很正经很认真很严肃的人!!!
  
——啊,药总的大白腿,果然是世界的宝物,还有这白大褂,越看越……哧溜(吸口水)。
……怎么啦?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多看两眼又又又……咋的了?这是我家男男男男刃!(瑟瑟发抖的理直气壮)
  
……
  
没在意对方苦口婆心的劝说,我的目光一直打在药研的腿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药研无奈又带着笑意的声音悠悠飘来:
  
「又走神了吗……大~将~?(在我面前挥手)」
  
「这腿,果然好想(搓手)……」
  
回过神后,感觉哪里不对的我,抬头一看,正好与药研的眼睛对视——
  
「药药药切克闹药总求手下留情啊啊啊啊啊啊!!!!!」
  
我拖着打上石膏的右腿,连连往后退,靠到某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完了完了,智商没在线,说漏嘴了(扇自己一巴掌),我马上就被药总【柄通】了吧?(惊悚脸)
  
不过,根据药研名字的设定,这要是被一刀捅死,好像也……挺带感的样子?
被绝不会伤害主人的忠主之刃刺穿心脏——还是连刀柄都穿进去的那种。
  
噫,还是算了吧。(鸡皮疙瘩直冒)

仔细想想——能被药研亲手弄死,我是要做出来多缺德的事儿啊!
强行睡遍全粟田口什么的?太丧心病狂了吧!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啊!!
粟田口那可是几百把刀!几百把!!比我的刀帐还多啊!!全睡了会死婶的!!!
  
而且,我那帮城管同事要是听到我被自家刀捅死,更会幸灾乐祸到手舞足蹈的好吗!(一头黑线)
  
  
八、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夜深人静,惨叫不绝。
——每个字都是满满的槽点好嘛。
  
和药研对视三秒后,我心虚的移开目光,心想该如何挽回我那点作为主上的尊严。
  
——你们这帮信长刀,无论是那个手撕鸟笼的、主控到死的,还是那个喝甘酒就醉的,你这个短刀身太刀心的,我没一个惹的起。
  
向织田势力低头.jpg
  
……
  
药研见我别过头,俯身过来,黑色的短发衬着他的那对紫瞳,是那样的光彩照人。
然后,他果断伸出手——
直接把我壁咚。
  
……
「……哈?」
  
我懵了——刚才我还真以为你会一刀砍过来啊喂!吓老娘一跳!!
  
……
  
「就那么怕我吗,大~将?」
药研凑在我耳边低语,带着点不明所以的调笑意味。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再加上这正太脸……还有这腿……
——抱歉,我不仅怕不起来,还可耻的萌了(堵住鼻血)。
  
我看着他,认真(慌张)地摇了摇头。
  
……
  
「最初遇见大将,你那时还是时政初上任的审神者,我是第一部队里唯一的短刀,」药研垂着眼,回忆着过去,「每一次出阵归来,我都是受伤最严重的一个,全队甚至会因为我重伤而放弃攻入敌人本阵。即使如此,我都会被你悉心照料,你也一次没有埋怨过我。」
  
「……」我没吱声。
  
我想想啊,唉多,当年当时政婶的时候,我最初的队伍配置是……两把太刀,一把打刀,两把大太刀,还有一把短刀。
emmmm……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收回你们那些大胆的想法哦。(翻白眼)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打穿5-4的(耸肩无奈状),我只知道那时刀装碎的不比之后带低级极短刷7图少。
#药总成了全队机动的扛把子#
  
……
  
「所以,那时我就下定了决心,」药研又将目光投向我,认真而坚定,「我要用这份力量,变的更强,去守护主人——不是那时葬身在本能寺的织田信长,而是一个……冒冒失失、不长记性、毫无领导者架子,却一直真心关怀着手下刀剑的普通审神者。」
  
「……呃。」
敢情我在你的眼里,一直是这德行啊……(表情复杂)
  
「即使你和时政不和,脱离时政的控制,成为了检非违使,我也会继续守护大将,直至此身终结——同时,在这期间,就算你想,我也不会让你自杀的。」
  
「……」我的心情更是复杂。

药研还是头一次对我如此直接、认真表明自己的心情——平常,他一直站在体谅别人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从来不说自己如何。
——你以为「废婶制造机」只是随便说说的一个梗啊,像药研男友力这么高的刃,刀帐里你能找到几个?(翻白眼)
  
等一下,话题是不是被带到了什么奇怪的方向?刚才我偷窥(明目张胆地看)药研大腿还被抓个正着来着??(黑人问号脸)
  
……
  
「所以——」
看我一脸懵逼的样子,药研轻轻扬起嘴角,壁咚的那只手扶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揉着我那已经乱的不行的头发,愉快的笑了:
  
「更多的依赖我,向我撒娇也是可以的哦,大、将~」
  
……
  
「……」
卧槽卧槽卧槽xN……
我的脸跟被火烧了一样。
有生之年还被一把短刀给撩了……
  
——枪爹,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呐,药研……」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
「我想要药研的膝枕!」
「……可以哦(憋笑摸我头)。」
  
——啊,人生终于美满了。(安详躺平)
  
  
九、
  
如愿地枕在药研的凉凉的膝枕上,享受的同时,我也在思考着一些事情。
  
——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优秀的婶婶(时政婶时候),工作方面、能力方面比我优秀的人比比皆是。
报告工作的时候,我还常出乱子,被那帮审神者明嘲暗讽,看着各种笑话。
但为什么,你们还会如此信赖我这个半吊子呢?(惆怅)
  
……算了,想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相关的事情,我以后再给你们慢慢解释吧。(深沉脸)
  
----(翻页翻页)----
  
呃,不瞒大家,我现在的场面,挺尴尬的。

在我枕在药研腿上思考人生的时候,一名不速之客突然拉开障子门,进了屋。
严谨认真略着急的声音,让我一【耳】就听出了是谁。
——你放心,不是长腿部,否则就不会有下文了(那应该就是药总的单方面屠杀了)。
  
……
  
「主人,溯行军的审神者突然发来了挑战——(突然冷场)」
  
「……」
我和药研向声音的方向看去。
  
「……」
然后我收到了来自本丸三大社障之一的亲切凝视。
  
「……」
……我这场景怎么说来着?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夜深人静,惨叫不绝。
emmm……
然后再加上女方脸红,衣衫不整和????
……
——等一下。
好像哪里不太对?
  
  
「……」
对方快速放下信(你好),拉着头上的被沿离开(打扰),快速关上门(告辞)。
——素质三连,一气呵成。
  
「……」
我被对方这行云流水的操作震惊了。
  
……
  
等一下!(恍然大悟)
  
——被被,你听我解释!!(撕心裂肺的尔康手)
我只是单纯枕个膝枕啊!绝对不是事、后啊!!
我可是很严肃认真正经的城管婶啊!!!
  
……
  
哦。忘了介绍一下:
刚才那个,比我家药研还元老级的人物。
是一个喜欢披着被单、张着saber脸(?)、喜欢害羞和别扭的隐性主厨。
他就是老娘的初始刀兼万年近侍——山姥切国广,昵称被被。
  
也是我家长腿部唯一想压切掉的刀。
  
……
  
——呃,药研,你为啥在一旁气定神闲的看戏?
你真的不准备和对方解释什么吗?!!!!(绝望脸)
  
【药研(微笑):解释?解释什么??我们的爱情吗???(大雾大雾)】
  
  
十、
  
修罗场这种东西,果然让人……一言难尽。(吐魂)
  
——找到躲我无数次的被被,和对方解释原因,双方和好(?)后,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儿了。
  
咳咳,咱先继续正文,正文。
  
……
是这样的。
  
被被从信箱里收到了一封来自敌婶的信。
是对我这个城管婶的挑战书。
  
——来来来,我给大家读一下啊,咳咳。
  
……
  【这次失拜(败),还有被肉林(蹂-躏)的同(痛),妾身必将数倍回京(敬)给你!
  一个月后的今天,地图4-3,捅(桶)狭间,咱们单条(挑),不见不散!!!】
  
  ……
  
——整的我好像真的会和你撕逼一样。(嫌弃脸)
  
你问我里面为啥有错字?
——原文就是这么写的,括号里的字都是我改过来方便你们阅读的啊岂可修(摔信绝望脸)!!!
  
#敌婶是个文盲#
  
……
  
——话说,这个被蹂-躏是什么鬼?我哪里对她动手动脚了啊?!我像是喜欢这种无理取闹老太婆的女人么??(一头黑线)
  
越想越不对劲。于是,我招呼了我家F4、极·AWT48和放免枪部队,开展了紧急会议。
……
  
然而,结论是——
  
「啊,敌方的首领吗,」源氏某白切黑想了想,边思考边微笑着说,「之前我和绿绿丸追过去,很轻松就抓到她了呢……」
  
「阿尼甲!我叫膝丸!!」
某只弟弟丸日常抗议无果。
  
……
  
「抓到了?之后呢?」我开始紧张。
——这胡子切,不会又干出来什么丧心病狂(各种方面)的事儿吧?(瑟瑟发抖城管婶限定.jpg)
  
「之后……唉多,我们做了什么呢,哭哭丸?」髭切眨着眼睛,一脸茫然的样子。
  
「唔……阿尼甲(低头抽泣)。」
  
「……?(看向膝丸)」
  
——白切黑,你快看一眼你家欧豆豆哦,现在真被你欺负成一个哭哭丸喽(心疼薄绿一秒)。
  
……
  
「吼……」一旁的蓝色枪爹坐在我身边,低吼着什么。
  
我给你们翻译了一下:
  
「枪爹,你是说……源氏兄弟抓到对方后,直接把对方的头发……给剃了?!」
  
「吼……」枪爹点点头。
  
「——还剃成了秃头?!!」
我护着自己的头发,大声尖叫起来。
  
……
  
——你狠,你们真狠,源氏兄弟,怪不得那个智障敌婶会找我拼命。
对于一个肝婶,一头顺滑的长发,可是她们最后的倔强呐!
敌婶也是婶婶,也不例外好嘛!!
  
胡子切了,手臂切了,膝盖切了,这回你们换头发下刀了吗?
  
你们种地的时候,还说下一个名字会不会是「杂草切」,当时我没在意,只以为是你们的吐槽。
但是我现在真的非常怀疑,你们平常是怎么畑当番的好吗!用本体割草么?
——画面太美我欣赏不来啊!(掀桌!!)
  
……
  
那还真不能不接受这挑战了。
  
源氏兄弟,你们简直——
  
干得漂亮啊哈哈哈哈哈哈嗝!(大笑,竖大拇指)
  
老娘不爽那个小女表砸已经很久了!
你们给我看好了,一个月后,我给你们表演一个手撕敌婶!
  
【众刀(异口同声并摇头):学不来学不来。】

【——这就是之前第一段,城管婶在桶狭间犯病的缘由】
  
----tbc----
  
城管婶和敌婶的紫禁之巅,即将开战(喂)
这场战争,究竟是谁的胜利呢?
啊,药总的大腿,果然是世界的宝物(。ò ∀ ó。)
新人求心心和推荐,下次更新来年(´゚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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